《学生时代》：福州世家的日常生活

　　撰文/许灵怡 摄影/黄访纹

　　又一拨的旧城改造热热闹闹地开始了，朱紫坊、上下杭、烟台山等这几片福州剩下的较为完整的老街区，未来也许会是新一番面貌出现。这几年朱紫坊成为重点修复对象，与三坊七巷略有不同，这里还暂时住着不少人家，安泰河边挂着“萨镇冰故居”牌子的大宅虽然朱门紧闭，但依旧是萨家后代所居，不曾对外开放。看过萨孟武先生的《学生时代》就不免对萨家老宅心生向往。1897年出生在这栋老宅里的萨孟武，在福州度过了美好的童年少年时光，1967年他写下了回忆录《学生时代》，前面的三分之一皆是萨家老宅里的各种生活细节，还有他所了解的那些福州日常生活。

　　“端午节有龙舟可看，吾家临河，所以我们一出大门，就可以看到龙舟。”从热闹的端午节，到重阳节的登高放风筝，再到冬至的搓糍，萨孟武笔下的这些，除了有福州的节庆习俗，还有萨家的讲究，读来颇有趣味。在家塾念了一段时间后，随着社会风气的转变，萨孟武与兄弟们转而进入小学读书，在那段时光里给他留下最深印象的莫过于一年一度的祭孔。福州的孔庙在他所念的明伦小学斜隔壁，萨孟武还作为佾生“舞于庭”，“祭孔之时，一切执事均是有功名的人，所谓有功名，即至少须由秀才出身，奏古乐的，打鼓的，司仪的，均是斯文出身，我们佾生除外。我记得，打鼓的是我们小学校长郭幼培……司仪则为我家远方曾祖父萨谦臣先生……”这般盛大肃穆的祭孔仪式如今在福州已不复存，虽然近年来时有汉服爱好者来主持仪式，但所含之意自不似当年。

　　《学生时代》

　　作者_萨孟武

　　出版社_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